文策院|推理是追索事情的前世今生──小說家沙棠談《沙瑪基的惡靈》
晉身這批推理寫作者中,沙棠尤為獨特。除了是少有的中文系出生、女性作家,首部長篇犯罪推理小說《沙瑪基的惡靈》,無論題材、寫作手法或風格,都為台灣的犯罪推理小說另創新路,佳評如潮,亦為台灣唯一入選二〇二一年法國里爾影展的出版作品。
晉身這批推理寫作者中,沙棠尤為獨特。除了是少有的中文系出生、女性作家,首部長篇犯罪推理小說《沙瑪基的惡靈》,無論題材、寫作手法或風格,都為台灣的犯罪推理小說另創新路,佳評如潮,亦為台灣唯一入選二〇二一年法國里爾影展的出版作品。
創作並非一條順遂的大路;面對創作的瓶頸和壓力,漢寶包分享他的經驗:「有時候創作劇本和分鏡時,會遇到瓶頸,覺得怎麼樣都不順。直到近幾年才發現,原來某些時候是我的情緒出了問題。」這時候他會試著檢視自己,是情緒困擾?還是身體的疲憊?「這些經驗讓我知道保持察覺的重要,我也還在學習。」
小黑炭分享她的創作之路,分享她對於漫畫產業的未來時,眼神充滿期待的光芒。讓人想到在《帶我回家!》中,她寫出每個父親,內心深處對孩子的期望──不只是茁壯自立,擁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更要成為「眼神永遠發著光」的人。
雖然在中部長大,但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北漂族,因為有親戚住在臺北,從小逢年過節就會跟著家人北上,上大學後正式定居在這座城市,對於臺北的認識反而比起老家更多也更深了。每一處的記憶都是自己創造,不再是跟著誰的腳步移動,而是源於需要與好奇的探索,對於環境的體感也更加深刻,熟知街道的名稱、招牌的顏色,於是這裡更像是我的家了。
從小開始,我最能得到誇獎就是畫畫的時候,其他時候一直覺得自己並沒有特別之處。很幸運家裡支持我繼續學畫,一路到了大學,為了賺點學費而接起了案子,發現客戶常常要求我調整風格或者自己的想法一再地被消磨,甚至被詢問能不能模仿別人,從中得到非常強烈的挫折感,內心也被自我懷疑填滿。
我帶著貓籠想帶她去貓咪中途,抓了幾下樹皮,她從樹上跳下,在我的腳邊蹭啊蹭的,才剛打開貓籠,她就自己走了進去,一氣呵成地令人驚訝,我思考了大約十秒,決定帶她一起回家生活。
誰說約會一定都是甜蜜美好,就像夜路走多也總可能遇到鬼,可能有點悲催、有點糗,那些想忘卻又忍不住想分享的約會故事,就讓小日子來替你說。
我的插畫作品並不是一場對臺灣社會的懷舊,而是一場全新的探索。我開始去觀察在各式場景裡生活的人們,他們在和誰互動?又是怎麼過日子的?這個系列我取作《活所在》,可以把活看作是動詞,是對於一個地方共有的記憶或經歷的重新召喚,活所在,沒有限定在哪裡,生活的當下本身,便是創作的安身之處。
我不太愛社交,但絕非討厭人們,只是習慣拉開點距離,站在觀察的旁觀位置,去發現一些日常裡的有趣事物,能夠用這樣的方式來產生連結卻是從沒想過的,插畫不僅代替了內向的自己表達,也將這些新的意義帶去自己到不了的遠方。
我從小就愛看漫畫和動畫,特別是《少女革命》,一開始看見的是女權的伸張,後來漸漸也看到了王子的悲哀,我也想要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女生可以擁有犀利眼神,男生也可以很可愛,沒有明確的性別畫分,全都既可憐又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