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大地的溫暖人情 短暫相遇成永恆記憶
會選擇走訪函館,僅僅是因為一張偶然在網路上看到的照片。那是一棟緊鄰大海、有著大大玻璃窗的紅色小屋。陽光乘著波浪打進窗裡所投射的明暗光影儼然是日本電影場景,我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要親自走入這片風景。
會選擇走訪函館,僅僅是因為一張偶然在網路上看到的照片。那是一棟緊鄰大海、有著大大玻璃窗的紅色小屋。陽光乘著波浪打進窗裡所投射的明暗光影儼然是日本電影場景,我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要親自走入這片風景。
「在池上,沒有什麼金牌製作人,環境就是最棒的製作人。」陳鎮川說。金黃稻浪爬著土地蔓延成一片柔軟的地毯,陽光灑在大地上耀著一閃一閃的光點,孕育農作的稻田變成天然的舞臺,讓藝術在此暢意展現。今年首次將矩形的舞臺改為圓形,讓線條更加柔和,融入山嵐背景。在這裡,山、雲、風、鳥、稻浪都是主角,我們不過是配角。
身為地球一份子的我們,可以從小地方著手,透過實際行動為地球做一些改變,在享受生活品質的同時,降低環境的破壞,為守護我們生長的地球盡一份心力。
希望有天自己也能成為給予的人。當眼前只有一條路,要做的事就是吃飯睡覺和走路,思考很多也能什麼都不想,對未來也有了更多想像和期待,只有一個人卻不會感到孤獨。原本預計一年的旅程,卻提早回來了,不是受不住寂寞或思念,而是更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我是個不太想家的人。大概是個性吧,我喜歡往外闖,總在嘗試新的事物,探索世界都來不及,沒有時間孤單寂寞,家人間雖然不常有情感表達,但在發現我能養活自己後就成為堅強的後盾。唯一特別想念的,就是家鄉的美食,每當遇到食物不合胃口,就會湧上一股想回家的情緒。
臺南塑造了我,紐約則是讓我找到自己想做什麼事的地方,相較之下,臺北反而更像是異地,我是為了工作而待在這裡。我對家的定義其實很寬鬆,每當我需要在一個地方久留,有個空間是我晚上回去能舒適睡覺的,在習慣之中說出:「我要回家了。」那樣的地方就是家。
我生長在東京六本木,18 歲到紐約唸藝術,回到日本生活了一段時間,接著到臺灣,在臺北生活大約八年了。年輕的時候離家,還保有對原生家庭的依賴,遇到挫折或困難,總是喜歡打電話回家聽聽媽媽的聲音,對家鄉的思念很單一,第一次沒有家人的陪伴,偶爾會有孤獨的感覺。
沒有工作的時候,我是個徹底賴在家裡的人。回國那天我老婆來接我,車子還沒到家門口,就先停在路邊吃了一碗滷肉飯。回到家後,我就開啟了「賴家」模式,好長一段時間不想出門,我會做所有的家事,打掃、洗衣、洗碗、照顧兩個孩子,花了兩個月讓身體重新開機。
夜晚還年輕,回家太可惜。這次小日子編輯部集體走出辦公室,來到臺北市夜裡熱鬧依舊的西門町,放眼店家霓虹閃爍不停,在燈光下相遇一個又一個城市遊人,他們各自快樂著、尋找著、煩惱著並醞釀著,小心翼翼交出他們的故事,互道再見後轉身走向更深更深的清醒夢境。
臉上掛著靦腆溫暖的微笑,店員與顧客保持著不失禮貌但客氣的問候,距離不多不少剛剛好,「想找人講話可能會去條通內的酒吧,來便利商店或許是渴了、餓了,也或許是無意識的消費,只是想在晚上放空去哪走一走,就走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