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寶珠・人味誠茶Honestea|與茶一起生活 讓日子變成流淌的金光
Ruby 是坪林茶農二代,從小就在茶園和茶廠長大,興趣所在原先是室內設計,曾長時間在海外的大城市工作,但處在所有呈現結果都追求氣派奢華高端的環境,惜物是不存在的事情,心裡的茫然和疑惑反而從細微處裡滋長,最終她還是選擇回到臺灣,與哥哥討論後,決定創立以茶為出發的品牌。
Ruby 是坪林茶農二代,從小就在茶園和茶廠長大,興趣所在原先是室內設計,曾長時間在海外的大城市工作,但處在所有呈現結果都追求氣派奢華高端的環境,惜物是不存在的事情,心裡的茫然和疑惑反而從細微處裡滋長,最終她還是選擇回到臺灣,與哥哥討論後,決定創立以茶為出發的品牌。
溫黃的光、木質的櫃、精巧的器,在主理人琦琦的妥切擺放下,讓人能在僅有幾坪大的空間裡,感受到自己被這些美好物件緊緊地擁護著。
當許安植出現在滿是綠意的植物園裡時,彷彿一名自帶仙氣的少女,不說話時的她像極了一朵在園中兀自開放的白花,不故意招惹誰,卻也很難讓人不去注意。就如同她在公視客語劇《茶金》裡所飾演的「山妹」一樣,恰如其分地演繹了一個貧苦的茶農之女,如何以自身天賦一步一步地,扎實地,成為茶廠眾人所依託仰賴的對象。這是許安植第一次嘗試客語時代劇,憑藉著從北藝大的訓練、短片《悄悄》再到電影《馗降:粽邪 2》的演出經驗,最後再加上山妹本身討喜的角色設定與演員的詮釋選擇,一切像水到渠成般,讓她在《茶金》裡的表現顯得充滿說服力而印象深刻。
「刺繡的動作某方面就像是一種修補的過程,不知不覺間似乎也慢慢將曾經破碎的自己一片片拼補了回來。」Eric 的許多創作都是在回應自己的童年,從小就易感早熟的他,幾乎沒有兒時放肆玩樂嬉鬧的回憶,長大後的現在,他將這樣的缺憾轉化成創作能量,放任內心的小孩在布面盡情釋放揮灑。
火山的創作全都來自他們的生活,像是在書店看到的恐龍圖鑑、家裡養的各種植物,任何平凡小事全都能成為他們的靈感,再一如既往地加些性感元素上去,有點色有點壞,卻不令人反感,帶著獵奇的趣味,是火山才有的獨特魅力。
無法重玩的遊戲,只能透過攻略本的圖文重溫,但反覆翻閱的本子已經脫線、掉頁,對自己動手、重頭學起有興趣的陳炳宏,開始看影片找教學,一步一步學著修復書籍,把自己對過往時光的眷戀補完之後,技巧越來越純熟,朋友遂也找他協助修書,以電玩攻略本為起點,掉入了書籍修繕的萬千世界。
很多人覺得金繼修復漂亮、與眾不同,欣賞金銀補線在本已注定丟失的器物上重新長出詮釋,但對於小賴跟書瑋這樣的修復師而言,金繼真正精華的地方,反而無關乎視覺,並不存在於那個你看到的表象,真正的意涵,來自於每一個物件與人背後的情感牽連。很多時候才發現,原來器物不只是器物而已,對於物件的情深與義重,透過金繼的過程,讓人坦然接受事物崩裂皆是生命的必然,讓碎裂的紋路與破損的缺口都成為存放回憶與時光的安所。
吳盈君大學時修習美術,原本遠赴西班牙求學要鑽研藝術史,但被學長帶去指導老師的工作室時接觸到了古畫修復,看著一、二百年前的古畫就在眼前修復者還能實際觸摸,心中的嚮往被熊熊燃起,轉而申請。吳盈君笑說多數學美術的人都有渴望創作的心,然而她不認為自己是適合創造的人,古畫修復彷彿一條全新的路向她展開,她能用上過去所學,又能在復原作品的過程中,接觸到其他藝術家的人生。
通常一個全新的空間都會需要時間磨合,慢慢染上生活的痕跡,但若物件一開始就是舊的,而且舊得很好看,就像是給最熟悉的理髮師剪髮,免去剪髮後的尷尬,有的是一種整理過的自然狀態,老器物之於空間就是這樣的舒適感。
在光影與風之間,她用自己的方式一點一點地勾勒著關於生活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