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蒼│頂樓是革命的起點 在富麗的洞穴裡安放自我
畢業後為了能有個不打擾家人,又可以盡情做音樂的地方,我把家裡原本頂樓的鐵皮倉庫,整理成自己的音樂基地。說來有趣,我其實不太會布置房間,大多是隨意把需要的東西拼貼在一起,像是家裡以前曾做過一陣子古典家具生意,所以在樂器、沙發和工作桌的旁邊,還擺著一張古典鴉片床和明朝的桌子,和團員們做音樂累了,就會直接睡在鴉片床上。
畢業後為了能有個不打擾家人,又可以盡情做音樂的地方,我把家裡原本頂樓的鐵皮倉庫,整理成自己的音樂基地。說來有趣,我其實不太會布置房間,大多是隨意把需要的東西拼貼在一起,像是家裡以前曾做過一陣子古典家具生意,所以在樂器、沙發和工作桌的旁邊,還擺著一張古典鴉片床和明朝的桌子,和團員們做音樂累了,就會直接睡在鴉片床上。
面對人生的問題,以前是質問,現在是理解。敬伍佰,敬我們深愛的搖滾樂,來日方長。
為華人世界立下搖滾的根 一種經典 The History of Beyond 今年剛好是香港樂團 Beyond 成立 30 週年,也是隊長黃家駒逝世 20 週年。我在 1985 年到 1992 年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