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抵達的地方 過最屬於自己的鬆軟時光
書粥的顧店生活如預想般緩慢悠閒,假日比較多外地遊客,若有客人上門就隨意招呼,偶爾彼此開啟話匣子,聊聊我為什麼想來換宿、你為什麼會來長濱,但更多時候是各自埋首書堆,共享閱讀的安寧時光。當地人多選在平日串門子,這時書粥又搖身變成居民的包裹轉運站、孩童放學後的托育所、鎮上情報中心。書店藏書賣書的功能彷彿退居二線,鄰里交流才是重點。
書粥的顧店生活如預想般緩慢悠閒,假日比較多外地遊客,若有客人上門就隨意招呼,偶爾彼此開啟話匣子,聊聊我為什麼想來換宿、你為什麼會來長濱,但更多時候是各自埋首書堆,共享閱讀的安寧時光。當地人多選在平日串門子,這時書粥又搖身變成居民的包裹轉運站、孩童放學後的托育所、鎮上情報中心。書店藏書賣書的功能彷彿退居二線,鄰里交流才是重點。
從玉里火車站搭40分鐘的車上山,沒有7-11、沒有早餐店、沒有路燈,只有放眼望不盡的金針花。我與夥伴下榻黎明農園,每天七點半為早餐擺盤、善後洗碗,中午前把退房客人留下的痕跡及餘溫拍打、清理,然後重複著午餐、晚餐。用如此的勞動,換來11天生活在縱谷山脈上的日子,附加整片帶不走、也忘不掉的金針花海。
Cover story On The Road 張溦紟・馬來西亞人,在臺北念書、工作生活過五年,曾任職出版社,兼職用社會學式思考教書,遊走在理論與實踐間。2015年讓自己歸零,成立編輯工作室,學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