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左營|新舊交織的城 不能錯過的微小幸福
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相較於介紹自己是「左營人」,我更常說自己是「新左營人」。因為住在凹子底附近,我對左營的那片舊城、那片眷村都生分得很,連左營的地標蓮池潭對我來說都像是天涯海角。
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相較於介紹自己是「左營人」,我更常說自己是「新左營人」。因為住在凹子底附近,我對左營的那片舊城、那片眷村都生分得很,連左營的地標蓮池潭對我來說都像是天涯海角。
一年之始,讓我們試著拉回平衡,留下一點與自己獨處的片刻,在忙碌的一天開始前,爭取好好喝一杯咖啡的時間來善待自己。
你的房間,就是由你風格打造的洞穴,別人喜不喜愛不重要,但對你來說一定豐富而美麗。
若要分派別,我絕不是極簡那邊的,依舊熱愛小物、玩偶和任何會讓心情好的東西,回憶也總捨不得丟,第一次一個人出國旅行的機票、朋友寄來的明信片、出差的紀念品 ⋯⋯,回憶只會愈來愈多,能通過一次次淘汰留下的,都是我能立刻從茫茫腦海中抓住理由的物件。
去年末,由廣播人馬世芳在網路上發起「乙方須團結」活動,點出乙方創作者長期面臨的權利不公平對待,溫柔堅定的陳述迅速獲得各界迴響。本期聊聊天特別邀請馬世芳與作家好友張惠菁,透過乙方事件一起來聊聊對於臺灣創作場景的觀察,那些苦澀、無奈與期盼。
竹編對他來說既是歡騰也是寂寞的,每根竹子有自己的個性與型態,從剖竹、削竹開始都是馬虎不得的精細手藝,光是處理竹條就是一整天的單人工事;然而也因竹編的千年歷史,時常有自覺不足的幽暗時刻,但總能在以往職人的作品中,發現讓他心動的創作故事,讓他循著微光不致枯竭孤單。
空間是記憶載體,家又是其中最複雜的一種,又因為大多數觀者都擁有居住經驗,公寓即是一般人都能共感的設定,我加上某些動作,對話、切吐司, 太空船降落後的逃亡,以日常的經驗片段,組合出不太尋常、又隱約能預知或感受的畫面。一個空間能否承載記憶或留存關係,是它被定義為家的重要條件,我想探討的,是空間到底如何成為家。
有一次又在研究室孤獨地徹夜工作,直到天光大亮,我走出研究室,竟看見學校後方的山上,有著一點寂寞的雪色。以前念書時其實就看過,那時還向人形容那雪像糖霜,或許那時的生活願想,總是甜的。只是這時看著那山上的雪色,不知道為什麼,想的卻是細細、苦苦的藥粉。
專欄 ➤ 大叔生活手帖 歷經規格房間制約多年中年後終於感到自由 ┃ 黃威融 ┃ 從男孩的房間,到已婚男子的房間,後來在工作室的房間,如今是和另一半共同創
當時已經心神錯亂的我,朋友要我去買念佛機,我就買了,每天五六次幫三花灌食,小小房間裡,彌漫著藥水味,念佛機的聲音整天唱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