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娟│還我長頸鹿
在炎熱的午後搭上計程車,按照我的慣性走一段高速公路的連絡道,剛剛放鬆了身體,悠閒地望向欲雨前的窗景,突然,一個不太協調的畫面闖進眼瞳,我的腦袋停頓兩秒鐘,而後直起身子,脫口而出:「長頸鹿呢?長頸鹿怎麼不見了?」
在炎熱的午後搭上計程車,按照我的慣性走一段高速公路的連絡道,剛剛放鬆了身體,悠閒地望向欲雨前的窗景,突然,一個不太協調的畫面闖進眼瞳,我的腦袋停頓兩秒鐘,而後直起身子,脫口而出:「長頸鹿呢?長頸鹿怎麼不見了?」
立夏一過,天氣便一天天的炎熱起來,等到小滿到來,六月也差不多要到了,這時,我渴望吃冰的心情簡直按捺不住了。
安溥把它們打撈出來,讓它們在 2018 年再次放光,卻仍留著扎人的稜角。
臺灣流行樂史最經典的摩托車,不作第二部想,當然是不朽的野狼 125。1974 年三陽工業取得日本本田授權,以 CB125 車系為原型推出這部打檔車。當年彩色電視已經普及,電視廣告深入千家萬戶,兵家必爭。他們禮聘李泰祥打造主題曲,果真成就了臺灣電視史上最偉大的廣告歌,字裡行間彷彿埋藏了大師畢生的自許:
我對萬芳的最初印象,是在 KTV 裡聽見年輕的學生唱〈半袖〉,樂音緩緩揚起,情緒漸漸高漲。
我還是喜歡火車鑽出山洞,猛然走進光亮的瞬間。尤其出了山洞便見到湛藍大海,那種寬闊激昂的感覺,是難以言喻的。
流行樂史恐怕再也沒有哪個時期,暢銷單曲榜上塞滿了少男少女橫死的催淚故事,後來甚至專門為這種歌曲列出門派,稱為「青少年悲劇歌(Teenage tragedy songs)」,或曰「催淚歌(tear jerkers)」、「濺淚曲盤(splatter platters)」、還有更直白的「死亡之碟(death discs)」。
孟奶奶和媽媽坐在客廳裡織毛線,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而後我突然聽見孟奶奶問起我:「幾歲啦?念幾年級呀?」她的聲音有點像是我愛吃的冰糖蓮藕,黏黏的,帶著桂花香。
王宏恩族名 Biung,2002 年拿下金曲獎「最佳方言男演唱人」獎(對,當年還是這個名稱)。我們上次聊音樂是 2005 年的事了,那時他出版《走風的人》,人如其歌,樸直自在。後來十幾年,每遇到他的消息,總會多看一眼:Biung 演電視劇、主持節目,努力在娛樂圈立足。有一段時間,音樂似乎不再是他事業的重心,我悄然若有所失。
那一年我到香港去工作,因為合作上的關係,認識了一個香港男人。同團的朋友忙著購物、吃魚翅,我在緊湊的行程之後,只想去一個清幽的所在,得一段悠閒時光。那男人自告奮勇當嚮導,要帶我四處走走,於是,伸手攔了一臺的士,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