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玲│她像麥田捕手 溫柔承接我的 18 年

2012 年拍攝《花漾》後,我一下子背負了三、 四千萬的債務,這種大數目可以讓一個家庭分崩離析,但當下她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冷靜地想下一步該怎麼做,那時我就知道,在她的考慮裡沒有離開的選項,所以我也不能讓她押錯寶,非常努力地賺錢,把闖出的禍填補起來。 四年過去,我們償還了 85% 的債務,共同熬過了這個難關,我很感謝她。

陳建騏│在音樂和愛情面前 我們都一樣

從小到大,我的氣質一直很中性,沒有特別外顯的蛛絲馬跡,所以電視上看到的霸凌故事, 從來不曾發生。高中時還曾有過一位女友,我跟女生可以成為很好的閨蜜,也能自在相處, 但是身體很誠實地告訴我差別,那是我第一次對性向有了不同的解釋。

顏廷憲│隨著時間過去 土地就會長出臺灣的音樂祭

這些年來,音樂祭生態圈改變很大,早期邀請樂團要強調「獨立」,現在獨立和主流音樂早就分不開;樂迷們觀念變得更好,過去大多數人只在乎自己方便,禮貌宣導禁止撐傘、吸菸,還會換來一陣破口大罵,但是透過不斷溝通、樂迷間也相互拉一把,素質提升的速度超乎想像。五年前舞臺能有一小塊 LED 螢幕算是非常華麗,如今隨著硬體進步,想打得多閃閃發亮都不成問題。現在翻開第一屆的照片, 想必看來簡陋又笨拙,十年的歲月讓環境和人都跟上腳步,順其自然逐漸成形。

陳慧翎│電視劇改變了我 甚至深深影響更多生命

這十年間,變化最大的就是題材。2010 年原本有個葬儀社的劇本,內容關於生死,那時連輔導金都拿到了,但完全找不到願意拍的電視臺,只能胎死腹中。直到近年《出境事務所》播出,大家才忽然意識到,這種職人劇原來有人會看的,我不認為這是觀眾口味的變化,觀眾是可以被教育、培育的,如果持續產出好的東西,大眾的喜好是會被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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