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娟│餵養靈魂的香氣
我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見床頭櫃上的那串玉蘭花,已經枯萎,呈現褐色。前幾天忙忙碌碌回到家,筋疲力竭爬上床,竟然沒有發現,父親把他最愛的玉蘭花,放在我的枕側。沒有發現是因為,我的嗅覺喪失,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
我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見床頭櫃上的那串玉蘭花,已經枯萎,呈現褐色。前幾天忙忙碌碌回到家,筋疲力竭爬上床,竟然沒有發現,父親把他最愛的玉蘭花,放在我的枕側。沒有發現是因為,我的嗅覺喪失,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
說起來,專寫氣味的歌並不多見,也不好寫。氣味放在歌詞裡,多半還是幫襯。套語用得濫了,味道也不新鮮了。氣味入歌要寫得好,和講好故事的道理一樣,細節必須具體。林生祥的〈臨暗〉(2004,鍾永豐詞),就有具體的味道。
我不一定真的迷路了,也許只是喜歡聆聽電話接通時,錢幣「空通」一聲掉落的聲音,好像直直墜入我的心臟。
大家都知道,孤女的願望是「來去都市做著女工渡日子」。但這又代表了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