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傻傻兩個人 笑得多甜
記得結婚前,我回老家整理自己的東西,想著:哪些東西要留在老家、哪些東西要帶到我和江的家?看到老家櫥櫃裡一大落老照片:我的父親和母親、我的祖父母、外公外婆、小時候的我,都住在泛黃的老照片裡。那時有一種很強烈的感受:經過五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以後,老照片們終將斑駁蟲蛀發黃剝落不知去向,屆時,還有什麼可以替記憶裡的人物形貌佐證?
記得結婚前,我回老家整理自己的東西,想著:哪些東西要留在老家、哪些東西要帶到我和江的家?看到老家櫥櫃裡一大落老照片:我的父親和母親、我的祖父母、外公外婆、小時候的我,都住在泛黃的老照片裡。那時有一種很強烈的感受:經過五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以後,老照片們終將斑駁蟲蛀發黃剝落不知去向,屆時,還有什麼可以替記憶裡的人物形貌佐證?
初生之犢不畏虎,就連初戀也是這麼理直氣壯的,不想辜負對方、沒有別的貪圖,於是我們總是正大光明走在陽光下,讓剛剛萌芽的情愫行光合作用,順便曬一曬青春的臉龐,長出雀斑。
專欄 ♥ 愛的在場證明 練習慵懶 ┃ 林婉瑜 ┃ 我大概不是容易放鬆的人,每當連假,出遊一天出遊兩天出遊三天 ⋯⋯ 都還算快樂,大概到了第四天我會開始想
我的伴侶江,是通過法務部調查局特考,在中部的調查處工作近二十年的調查員。寫詩者的務虛和調查員的務實,使我們的生活每每上演高度反差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