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芳|那一年,每一首歌都泛著金光 ⋯⋯

青春期聽的音樂,之所以最最美好難忘,並非它們是客觀上最厲害的音樂,而是因為那來自你人生最難忘的關鍵歲月 ── 我們滿懷激情,張開一切感官接受這個世界的撞擊,寓目、入耳的一切,都閃耀著黃金的光芒。

馬世芳|「打破鏡子,霉運走七年」

昨晚,我在網路上找到了〈Superstition〉整首歌的原始分軌錄音檔 ── 多少年來多少鍵盤手意圖重現這首歌的電鍵琴音色和層次,卻死活彈不出來。昨夜,我終於弄懂了這首歌魔音穿腦、銷魂蝕骨的電鍵琴是怎麼錄的,何以後人怎麼抓都彈不出來。

馬世芳|我的房間裡(一則廣播稿)

可能很多人並不知道,年輕人能在家裡擁有自己的房間,回顧歷史,是很奢侈的事。當你終於擁有自己的房間,是不是會在牆上貼滿偶像的海報?我自己是貼過的:16 歲終於有了自己的房間,就在牆上貼了一大張幾乎等身尺寸的披頭四海報,又影印了六、七○年代搖滾眾神的照片,在另一面牆壁做成拼貼。門關起來,戴上耳機,這小小的房間,就是我的宇宙中心了。

馬世芳|請你把我乾杯吧

後來我變成了一個未必滄桑,但確實比較能喝的大人,然而並不特別愛喝。據我觀察,所謂嗜酒,大概有生理性和社交性的差別。除卻大腦對酒精的依賴,擁有可以一起痛醉的酒友,也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喝到鏘掉也只是一個人,而若次晨在宿醉的頭痛中始終知道也有人和你一樣宿醉,感覺應該比較溫馨吧。生理和社交的需要我都沒有,於是和酒也始終保持一種君子之交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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