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芳|花少不愁沒顏色 我把樹葉都染紅
我想在故事失傳之前,把它記下。畢竟經歷了那一晚,再聽這首歌,已經永遠無法回到兒時的心情了。
我想在故事失傳之前,把它記下。畢竟經歷了那一晚,再聽這首歌,已經永遠無法回到兒時的心情了。
後來大家做了什麼刊物我已不復記憶,只記得有一組同學撿來大片落葉黏在頭版,做成很別致的刊頭。但願當年一起度過三天兩夜的同學,後來也都成了很有意思的大人。
早餐這件事,從此變成日常生活一部分——婚前慣性熬夜不吃早餐的我,從沒想過「做早餐」會變成每天起床第一件日課。
我想,誰知道呢,天無絕人之路,或許我真有擺地攤叫賣的天才?
一鍋煮得剛好的米飯,一碗老老實實的麵,一塊煎的煮的烤的肉或者魚,配一點兒素菜,一口一口吞下肚,額頭微微出汗,輕嘆一聲,覺得這才是在過日子啊。
幾十年過去了,載體格式已經進化到數位串流,那個結界倒是始終如一。
20 多年了,我每次聽到這首摯愛的歌,總會聞到那天暖烘烘的咖啡香。
宗教信仰,我是沒有的,不過,我倒是上過基督徒開的「信友幼稚園」。回想起來,非教友的孩子卻在那兒上學,我可能是極少數的例外吧。
父親並不相信漢醫,從來不吃中藥。他和中藥鋪的關係,大抵就是這每年一次的酸梅湯了。
「家」這一題,各人有各人的結,不足為外人道。其樂融融的家庭,恐怕未必是理所當然的常態。甚且外人看起來其樂融融,底下往往藏著捂著各種洶洶的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