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芳|一個人, 聽音樂
幾十年過去了,載體格式已經進化到數位串流,那個結界倒是始終如一。
幾十年過去了,載體格式已經進化到數位串流,那個結界倒是始終如一。
20 多年了,我每次聽到這首摯愛的歌,總會聞到那天暖烘烘的咖啡香。
宗教信仰,我是沒有的,不過,我倒是上過基督徒開的「信友幼稚園」。回想起來,非教友的孩子卻在那兒上學,我可能是極少數的例外吧。
父親並不相信漢醫,從來不吃中藥。他和中藥鋪的關係,大抵就是這每年一次的酸梅湯了。
「家」這一題,各人有各人的結,不足為外人道。其樂融融的家庭,恐怕未必是理所當然的常態。甚且外人看起來其樂融融,底下往往藏著捂著各種洶洶的伏流。
啊,失戀了是嗎?拍拍,我不會說沒有關係,畢竟是傷心傷身的大事。
只要在深夜一個人聽過那些音樂,你就明白這種感覺,這張唱片流傳了這麼些年,但唯有凌晨三點關起房門戴著耳機按下 play 的時候,全世界只剩下你和它。
這幾年,只要想到臺中,就想到「魚麗」。每次出遠門,只要路線和時間允許,總要千方百計繞過去坐一坐,吃一頓飽飯。
生平第一次聽到女性說「幹恁娘」,是在那個賣肉圓和四神湯的路邊小吃攤子,說得行雲流水,很是好聽。
音樂當然也分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