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侵擾到別人,我們沒有權力去干擾他人的成長與他最後的狀態,「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讓他有長成一朵花的自由,他要長成很奇怪、很醜的花也沒關係,這是他的生存權利。」《白蟻》導演朱賢哲曾這麼說。
《白蟻》為臺灣本土影壇中少見的懸疑類型電影,導演朱賢哲過去以紀錄片拍攝為主,曾獲得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獎。電影中那些看似自然的畫面實則是經過用心設計的最後呈現。
電影中由吳慷仁飾演的白以德,削瘦、虛弱並且有戀物癖,為了更符合角色特質,他為戲暴瘦20公斤,為角色增添了幾分難以親近的距離感。從他看人的眼神、說話的口氣到走路的方式,演得活脫脫像一個大家口中的「怪人」,自然的演技讓人看不出絲毫刻意。其中有一場戲是因為太過激動,不能自己地倒在地上抽搐,他將內心的委屈與痛苦演得淋漓盡致,觀眾看得入神不禁跟著揪起心來。
就像是一部以紀錄片包裝的劇情片,攝影師的運鏡有多幕都是採取手持拍攝,表現出猶如是在鏡頭後偷窺的畫面,讓電影增添幾分真實感。而導演也給予演員很大的發揮空間,角色的對白就像我們日常中的對話,甚至整部電影當中完全沒有加入背景音樂,因為「真實」,所以更貼近我們的生活。儘管在多年後再度提起這部電影時,我想,角色的鮮明特質依然會深刻在腦海中浮現。
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無關對錯。就像《白蟻》中沒有一個角色是真正的好或壞,眾人看到的是他們心境的調適與轉變;生活中難免伴隨著遺憾與後悔,但要選擇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既然人無法完美,我們才更應該將心比心去對待身邊的人。透過《白蟻》,讓大家再次正視尊重與包容的重要性,相信世界會因為多一點的關懷,而更加明亮、美好。
(圖片取自於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