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翊航│用心酸微笑去原諒了 才開始懂了心痛的意義
高中在花蓮念書,大學上臺北,搭火車在城市間移動,陪伴我的是 CD 隨身聽,有時聽著就流下眼淚。沒有電腦手機的年代,思考該帶哪一張專輯出門,像是一場慎重的儀式。有張清芳、瑪麗亞凱莉,後期是徐懷鈺和阿妹,我常說形塑自己感情觀的倒不是文學作品,而是作詞家林夕。
高中在花蓮念書,大學上臺北,搭火車在城市間移動,陪伴我的是 CD 隨身聽,有時聽著就流下眼淚。沒有電腦手機的年代,思考該帶哪一張專輯出門,像是一場慎重的儀式。有張清芳、瑪麗亞凱莉,後期是徐懷鈺和阿妹,我常說形塑自己感情觀的倒不是文學作品,而是作詞家林夕。
不同人生階段都有屬於當下的一首歌,有段時間遇到不好的人,睡前反覆聽著娃娃的〈晚安 晚安〉落淚;現在聽到 Coldplay 的〈The Scientist〉還是可以迅速拉回 19 歲,想起那個不斷迎合他人委屈自己的女孩,再次聽到這些藏在音樂裡的自己,會因為自己的改變與不同而感動。
閉上眼,宛如漂浮在潛意識和真實世界之間,在不存在的無人之境晃蕩,享受不被打擾的時光。
這些年來,音樂祭生態圈改變很大,早期邀請樂團要強調「獨立」,現在獨立和主流音樂早就分不開;樂迷們觀念變得更好,過去大多數人只在乎自己方便,禮貌宣導禁止撐傘、吸菸,還會換來一陣破口大罵,但是透過不斷溝通、樂迷間也相互拉一把,素質提升的速度超乎想像。五年前舞臺能有一小塊 LED 螢幕算是非常華麗,如今隨著硬體進步,想打得多閃閃發亮都不成問題。現在翻開第一屆的照片, 想必看來簡陋又笨拙,十年的歲月讓環境和人都跟上腳步,順其自然逐漸成形。
撰文=蔣惠仙 資深文化工作者,現任果力文化副總 編輯。關注台灣食物、農業、友善土 地相關議題,期許自己以出版呈現台 灣的好人好山好水。 攝影=李盈霞 林生祥,美濃客家子弟,以《大地書房》
一個音樂祭 跳脫舉辦音樂祭的思維 撰文=林昶佐 英文名Freddy,為閃靈樂團主唱、音樂創作者、策展人與人權工作者,積極參與公共議題。 圖片提供=日出音樂 三月底剛在高雄結束的兩日音樂祭
哲毓給了他兩年時間慢慢做好心理準備,於是當最壞的事情發生,他並沒有被哀傷擊倒。心裡最在乎的,是怎樣在這個情況下完成一張對得起自己的作品,不能把故友留下的聲音搞砸了。哲毓不在了,所有判斷必須由留下的兩人概括承擔,反覆爭執,再慢慢找到共識。這樣的「強迫成長」,倒是始料未及的學習。
伍佰的經典吉他獨奏多矣。若論他彈的電吉他,我始終最愛〈點煙〉,那深黑濃烈的藍調搖滾,完美呼應了江湖男兒的臺語氣口。但若論所有伍佰彈的吉他 solo 我心目中的第一名,恐怕還是一柄木吉他:《樹枝孤鳥》的〈斷腸詩〉。那段獨奏只不過是幾個音符不斷重複下行,爬完一段再一模一樣重來一遍,簡單得近乎笨拙,可又輕巧瀟灑得不得了。
三年前,遞出巴氏量表,確認將會多一個外國人住進我家之後,最令我苦惱的就是,這位外籍看護要睡在哪裡呢?
搖滾巨星「花公雞」Rod Stewart 的成名曲和我同齡,是 1971 年的〈Maggie May〉。直到現在,幾乎他每場演唱會的安可曲,都是這首敘述少年和大齡女子同居的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