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級失誤|就算世界很低級 還是要玩得開心
我從小就愛看漫畫和動畫,特別是《少女革命》,一開始看見的是女權的伸張,後來漸漸也看到了王子的悲哀,我也想要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女生可以擁有犀利眼神,男生也可以很可愛,沒有明確的性別畫分,全都既可憐又堅強。
我從小就愛看漫畫和動畫,特別是《少女革命》,一開始看見的是女權的伸張,後來漸漸也看到了王子的悲哀,我也想要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女生可以擁有犀利眼神,男生也可以很可愛,沒有明確的性別畫分,全都既可憐又堅強。
有一個沒法快快抵達、但能讓人全心相信「就在那裡」的遠方,存在那時的我心裡。生活起起伏伏這些年,翻山越嶺,涉水渡溪,走過落葉看見花開,經過這個人那個人,我還在往那樣的地方前進著嗎?
理想的假日是平淡而平靜的,我依然持續寫作,阿早則喜歡在假日把屋子整頓一下,有寫小說的日子對我來說都是好日子,而阿早有煮飯的日子就是好上加好。
青春期聽的音樂,之所以最最美好難忘,並非它們是客觀上最厲害的音樂,而是因為那來自你人生最難忘的關鍵歲月 ── 我們滿懷激情,張開一切感官接受這個世界的撞擊,寓目、入耳的一切,都閃耀著黃金的光芒。
我高中讀的是女校,那是一個更加開闊的新世界,跟著同學,生平第一次去了同人展,萌上的第一對 CP 來自《家庭教師》,其實原作裡那兩人根本不熟,但在同人作者的筆下,什麼劇情都可以發生,比原作更令人悸動難耐,讓我澈底淪陷。一旦開啟了 BL 感知,如同解鎖一項新技能,主線劇情不再是重點,看作品有了更多樂趣⋯⋯
我的伴侶江,是通過法務部調查局特考,在中部的調查處工作近二十年的調查員。寫詩者的務虛和調查員的務實,使我們的生活每每上演高度反差的情節。
那時太痛苦了,隨便一個誰,都能來對我指點迷津,點撥方向,我好像只是想藉由那些奇怪的療法與功法,尋求一點點神蹟。
昨晚,我在網路上找到了〈Superstition〉整首歌的原始分軌錄音檔 ── 多少年來多少鍵盤手意圖重現這首歌的電鍵琴音色和層次,卻死活彈不出來。昨夜,我終於弄懂了這首歌魔音穿腦、銷魂蝕骨的電鍵琴是怎麼錄的,何以後人怎麼抓都彈不出來。
我常覺得自己是在用聲音創造一個內在的空間,從開始、深入到結束,透過不同層次的聲音編排帶領人們進入清醒和沉睡之間的狀態,在這裡沒有是非對錯,只消盡情放空。
人們在面對自己不認識的事物,常會貼上奇怪或不正常的標籤,我也曾經如此,但換個角度想,是這世上還有太多我們尚未認識的「正常」,實際了解後,不論風水還是神祕學,都是一種看待事物的方法,讓自己能多一個視角去認識世界,就不會輕易被一件事情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