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味的魔都
盛夏回台,趁著出差順勢飛了一趟上海,那座我曾在書寫碩論時,深入做過田野的城市。我對上海有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一種弔詭的疏離的親密感,好似有什麼上一世的記憶,領著我指認弄堂裡的
盛夏回台,趁著出差順勢飛了一趟上海,那座我曾在書寫碩論時,深入做過田野的城市。我對上海有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一種弔詭的疏離的親密感,好似有什麼上一世的記憶,領著我指認弄堂裡的
「我和創業夥伴知道,再怎樣都不可能做出道地臺灣小吃,即使做出來,也會為符合紐約客口味、妥協太多而失真,所以打從一開始,我們就決定用創新與實驗的手法,重新詮釋我們心中的臺灣。」主廚Trig
始終記得約莫半年前至京都300年老店「一保堂 IPPODO」開立於紐約中城的分店外帶抹茶時的景況。抵達時,店內已有許多看上去是熟客,或附近辦公中途前來提神的上班族。 對於一保堂選擇紐約作
它的懷舊、慵懶,以及將來客視為自家人款待的家常氛圍,幾乎使我一見鍾情,更令人驚豔的是,那些看似簡單卻美味至極的肉類烹調,除了份量十足,其豪邁的擺盤方式亦讓我願放下一切用餐禮儀大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