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咖啡店遊牧

到臺北後,因為跟作家朋友聚會才會去咖啡店,我們挑的都是僻靜的咖啡店,有一家店有個後花園,玻璃門一關,就變成獨立的空間,當時大家都抽菸,一聊天就說個不停,最高紀錄就是在後花園裡聊到了凌晨四點鐘。

馬世芳|來杯咖啡,用一首歌的時間

流行歌要喚起聽眾共感,歌詞情態必須大家都能體會。早年臺灣喝咖啡的人尚不甚多,它是特殊場合帶著儀式性的「社交飲料」,很貴很稀罕。當年歌裡的咖啡都是在外面喝的,不會在家自己沖。而且常常配著酒一起下肚,反正失戀了,傷胃就傷胃吧。

馬世芳|你想和十萬張CD住在一起嗎?

環顧滿牆滿地一輩子聽不完讀不完的CD、唱片和書本,不禁心裡有愧。接下來的人生,實在不能不以「減法」思考了。要想的不再是「我還要擁有什麼」,而是「我應該留下什麼」:不在答案裡的,便都可以捨去。

馬世芳|我要成為自己:再從「小日子」談起

這年頭「做自己」已經成為俗濫的口號,然而當你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所謂「做自己」往往只會成為逃避責任的藉口。陳珊妮的「成為自己」,豈止對年輕世代的懇切提醒。對世界保持好奇,對他者學習同理,才有可能真正「成為自己」,那是一輩子的功課啊。

馬世芳|自由工作者的週末

我的「自由工作者」人生,一眨眼快二十年了。我素來不是一個有紀律的人, 偏偏一個專業自由工作者最重要的特質,就是紀律 ── 若不能按表操課跟上進度,生活勢必陣腳大亂,一塌糊塗。幸好我有個紀律嚴明的太太,無法忍受我的拖延症,時不時踹兩腳,我「自由工作者」的事業才能勉強支持下來。 若是有朝一日真能心無罣礙地浪擲時間,我仍哪裡都不想去。首先拔掉網路, 搬出早該看完的那些書和早該聽完的唱片,一本一本讀,一張一張聽。然後慢慢把房間收拾清爽,物件歸置齊整。再接著重讀以前讀過的書、重聽以前聽過的唱片。

馬世芳|臭豆腐和皮蛋:老外不敢吃,我們多吃點

光一個皮蛋豆腐,就有無窮變化:放柴魚蔥花還是肉鬆?要不要加辣油芫荽蒜末花生米?淋醬油還是醬油膏?要不要加點醋?配嫩豆腐還是板豆腐?是通通攪碎拿湯匙挖著吃,還是「黑白分明」堅持到底?上海人吃皮蛋豆腐,是把豆腐切成小塊,再擺上切丁的皮蛋,淋上澆頭,偏向「攪碎派」。老外不敢吃也不必勉強,我們多吃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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