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伶|當我的生命僅存舞蹈 臺北無關喜歡
並不是說美國或臺灣誰好誰不好這種比較性的問題,而是源自我身體裡那種最根本的情感,很難以形容,但就是知道自己就是會回來,像是你我心中一股很遙遠但卻很明確的聲音在一直低語著:嗯,該回家了。
並不是說美國或臺灣誰好誰不好這種比較性的問題,而是源自我身體裡那種最根本的情感,很難以形容,但就是知道自己就是會回來,像是你我心中一股很遙遠但卻很明確的聲音在一直低語著:嗯,該回家了。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存在像是一種政治正確的選項,也更像是一種對大眾的挑戰,挑戰大家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我自己理解這一點,也坦然接受。
我們很常一直去強調臺北女生在都會生活裡那種表象的偽裝,為了在這裡存活而為自己營造的形象,但卻忘記這些女生,無論從哪裡來,她們的核心都還是那個溫暖體貼的鄰家女孩
臺北一直讓我感到驚奇,但大家想到變化快、科技感就會認定一個城市很冷漠或者充滿稜稜角角,可是我心中的臺北始終有著它混亂之處,而那混亂是特別吸引我的地方。
臺北女生是勇敢的,勇於追求自由與承擔,外界常會賦予女性特定角色,我以前是部長,現在是母親,但人不會只有一個身分,在家庭和工作之外,我還是我。
是這座城市的殘酷與溫柔,教會我們如何當一名臺北女生。
雖然在中部長大,但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北漂族,因為有親戚住在臺北,從小逢年過節就會跟著家人北上,上大學後正式定居在這座城市,對於臺北的認識反而比起老家更多也更深了。每一處的記憶都是自己創造,不再是跟著誰的腳步移動,而是源於需要與好奇的探索,對於環境的體感也更加深刻,熟知街道的名稱、招牌的顏色,於是這裡更像是我的家了。
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便把書讀完了。許菁芳筆下的《臺北女生》,像是一碗飽含深厚功夫的咖哩飯,看上去平凡簡單,入口卻回味無窮,只想一口接著一口。能品嘗到,這女生定是花了許多生命經驗在熬煮這碗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