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美的季節 走進俄國藝術、文學與音樂
六月是莫斯科最迷人的季節,點綴在莫斯科河兩岸的美術館與其間的公園綠道足以構成一幅引人前往的莫斯科文化散步地圖。
六月是莫斯科最迷人的季節,點綴在莫斯科河兩岸的美術館與其間的公園綠道足以構成一幅引人前往的莫斯科文化散步地圖。
新加坡有個名為電力站(Substation)的獨立藝術中心,很多人乍聽名字都深感好奇地問:「咦,這個地方會不會發電啊?」藝術中心的前身確實是一座建於 1926 年的發電廠。
陽光穿透櫻桃樹梢灑落在花灑噴出的水滴上,閃耀著金色光芒。我瞇起眼、伸了懶腰,突然懂得分配花園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咫尺距離,這方天地提供了無需外求的簡單自足之樂,讓我明白日常中也能信手捻出有味的生活情調。
當你被一個垃圾美到,會很直接開始想,垃圾是什麼?美是什麼?當這兩個問題開始運作,事情就沒完沒了。看著這些被人類丟到大海的垃圾,大海把它們都變成藝術品一樣地丟回來,總之當你被垃圾美到後,一切的一切就已經開始。
想帶給觀者的啟發非常微小卻基本,海廢本無罪,其實追溯源頭皆是「使用習慣、消費態度」的影響,期待創作在帶給觀者美感及新鮮感的同時,能開啟其願意從日常小事做起的決心。
與海一起過日子後,我更篤信「交託」這件事,將未知交付給老天,是對大地的尊重與順應。我仍時常想是什麼原因讓我留在離家五百公里的他鄉,但日日望著漁船出海,愈來愈小,到最後消失地平線,那種寬闊和面對無常的樂天,說到底人生也是如此而已。
每次水底拍攝開鏡前,我都會在海裡倒點保力達,再丟一顆檳榔,獻上安撫與心意。等待,是大海教會我最重要的事,不論生活還是拍攝工作,卡關了不要硬撐,也無須著急,一定會等到一切都最合適的時刻。
漁光島的海牽連著我珍惜的童年往事,許多年過去了,我才鼓起勇氣回到這座小島,那塊要走過防風林才能見到的海岸對我有了新的意 義,改變當然有的,可是這座島上還是有我懷念的事物留存著。
我從小住在赤崁這座漁村,生活周遭有許多漁夫 ── 爸爸、伯父、他們的朋友、鄰居等,以前出海風險高,漁夫從內到外都展現一種可 能沒有明天的豪邁,我的個性也深受影響。或許也因此,海邊小孩子都有一種共通性:對海很恐懼。
DEEP SOUL 之於我是分享,也是擴散。很多人從自由潛水認識了吳浩,而我的攝影創作、生活態度甚至價值觀都源自於海洋。如果不是生在小島上,沒有太平洋的洗禮,豁達的人生觀與冒險的勇氣不會伴隨我到現在。這一年大疫到來,沒有出國的日子都在小島慢慢過生活,也意識到從 16 歲的小夥子長成大人,如果年輕的自己回望現在應該會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