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世芳 × 張惠菁|為自己守住最後底線 爭取從不是為了扳倒誰
去年末,由廣播人馬世芳在網路上發起「乙方須團結」活動,點出乙方創作者長期面臨的權利不公平對待,溫柔堅定的陳述迅速獲得各界迴響。本期聊聊天特別邀請馬世芳與作家好友張惠菁,透過乙方事件一起來聊聊對於臺灣創作場景的觀察,那些苦澀、無奈與期盼。
去年末,由廣播人馬世芳在網路上發起「乙方須團結」活動,點出乙方創作者長期面臨的權利不公平對待,溫柔堅定的陳述迅速獲得各界迴響。本期聊聊天特別邀請馬世芳與作家好友張惠菁,透過乙方事件一起來聊聊對於臺灣創作場景的觀察,那些苦澀、無奈與期盼。
有一次又在研究室孤獨地徹夜工作,直到天光大亮,我走出研究室,竟看見學校後方的山上,有著一點寂寞的雪色。以前念書時其實就看過,那時還向人形容那雪像糖霜,或許那時的生活願想,總是甜的。只是這時看著那山上的雪色,不知道為什麼,想的卻是細細、苦苦的藥粉。
當時已經心神錯亂的我,朋友要我去買念佛機,我就買了,每天五六次幫三花灌食,小小房間裡,彌漫著藥水味,念佛機的聲音整天唱誦。
可能很多人並不知道,年輕人能在家裡擁有自己的房間,回顧歷史,是很奢侈的事。當你終於擁有自己的房間,是不是會在牆上貼滿偶像的海報?我自己是貼過的:16 歲終於有了自己的房間,就在牆上貼了一大張幾乎等身尺寸的披頭四海報,又影印了六、七○年代搖滾眾神的照片,在另一面牆壁做成拼貼。門關起來,戴上耳機,這小小的房間,就是我的宇宙中心了。
每次攝影都是一個當下,拍攝人物都是沉重的,融合了我的視角,但不能只有我的詮釋。每次攝下一段故事,也是一次次跟自己的對答,照片成為一幀被攝者、城市與我共存的風景,漸漸地攝影從興趣變成了使命,不斷地促使我拍下去。
畢業後為了能有個不打擾家人,又可以盡情做音樂的地方,我把家裡原本頂樓的鐵皮倉庫,整理成自己的音樂基地。說來有趣,我其實不太會布置房間,大多是隨意把需要的東西拼貼在一起,像是家裡以前曾做過一陣子古典家具生意,所以在樂器、沙發和工作桌的旁邊,還擺著一張古典鴉片床和明朝的桌子,和團員們做音樂累了,就會直接睡在鴉片床上。
儘管「自然野放」的設計仍需要一些時間及時代的努力,未來的他也將盡自己最大所能,以自己的景觀哲學保護臺灣這片土地。
「我最近幾天都只睡兩三個小時。」他說,語音剛落,卻又轉身忙著調整書架上的展示書,喃喃自語著:「黑色這本好像比較好看⋯⋯啊啊我喜歡這本的封面插畫!」彼得兩年前從之前的工作室搬到這裡,與其他四位設計師朋友共享空間,他特意選擇客廳位置作為工作區域,大大的工作桌緊鄰陽臺落地窗,即便陰雨天也能透進大片日光。
那一夜,我確定自己是「不耐咖啡因」的體質,只要喝了咖啡、濃茶,都會失眠。有了這項發現,接下來十幾年,拜咖啡因之賜,我變成夜貓子,獨自關在深夜的房間,寫了好多字、看了好多書、聽了好多音樂、彈了好多吉他……只需要一包即溶咖啡,一把茶葉,整個夜晚就都是我的。
如果能夠藉由正瀚風味物質研究中心與極品莊園咖啡的努力,讓臺灣咖啡豆的杯測分數更上一層樓,打造出如巴拿馬藝妓咖啡豆吸引全球買家高價競標的盛況,就能讓臺灣成為世界咖啡地圖上最亮的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