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君|不受任何框架與媒材局限的造物之地
受過嚴謹的藝術教育很長一段時間,在2017 年蛋君與夥伴兼伴侶晨嘉接觸到了「小誌」這樣的刊物形式,渴望自由的心在小誌裡找到出口,小誌沒有框架,能夠簡單也可以複雜,在小誌的召喚下,兩人成立了工作室,蛋君將過往的作品整理成小誌出版,參加了當年的草率季。
受過嚴謹的藝術教育很長一段時間,在2017 年蛋君與夥伴兼伴侶晨嘉接觸到了「小誌」這樣的刊物形式,渴望自由的心在小誌裡找到出口,小誌沒有框架,能夠簡單也可以複雜,在小誌的召喚下,兩人成立了工作室,蛋君將過往的作品整理成小誌出版,參加了當年的草率季。
臺灣的製鞋產業世界聞名,甚至有國際化工廠日日達到上百雙的產量,但Mia堅信時尚可以慢下來,看見手工藝的珍貴,她選擇小量生產的手工鞋,與老師傅漫長地溝通與來回,一針一線去車縫,縱使創作的時間拉長了,利潤減少了,但她更有時間去感受生活中的每個細節,每雙鞋承載了Mia對設計的初衷,也富滿了臺灣職人的溫度。
在她生活的世界裡,用雙手從大自然中創造物件是天經地義的事,幼時雖還沒有氣力接觸木工,但 從幫玩偶製作紙牌家具開始,到後來迷上鉤針和編織,手作的意義早以不同姿態刻進生命。
采諭和紜褆帶回沿岸採集來的素材,最後選擇常見的防風林植物春不老,以陶土包覆果實後再與木屑一同熏燒,植物本體因高溫而燒盡,盛開的姿態卻被封存為化石,外表留下如濕地的自然灰階、時黑時白的有機樣貌。
小岱跟媽媽弟弟一起經營「曉岱瓷坊」,羅本跟著他們學習陶藝後也成立自己的品牌「羅本製所」,因為羅本家裡的空間釋出,兩人搬進同個工作室,藏身在夜市裡故事濃度極高的老舊大廈中,每天早上十點從樓上居處下來開始工作,小岱一旦投入連上廁所都會忘記,羅本則是快快做完一批又去拍商品照或照顧植物。
竹編對他來說既是歡騰也是寂寞的,每根竹子有自己的個性與型態,從剖竹、削竹開始都是馬虎不得的精細手藝,光是處理竹條就是一整天的單人工事;然而也因竹編的千年歷史,時常有自覺不足的幽暗時刻,但總能在以往職人的作品中,發現讓他心動的創作故事,讓他循著微光不致枯竭孤單。
「我最近幾天都只睡兩三個小時。」他說,語音剛落,卻又轉身忙著調整書架上的展示書,喃喃自語著:「黑色這本好像比較好看⋯⋯啊啊我喜歡這本的封面插畫!」彼得兩年前從之前的工作室搬到這裡,與其他四位設計師朋友共享空間,他特意選擇客廳位置作為工作區域,大大的工作桌緊鄰陽臺落地窗,即便陰雨天也能透進大片日光。
那條縫隙領著芝穎通往未知,若從管子裡向外看,就像天空出現一道裂痕竄進光芒,又像人們看著她作品時眼角流出的光,依著意境取名,並在小角敲上「光」字記號。烈火下的黃銅,被猛烈尖細的火苗刷上赤紅,圓鈍則使斑點氧化深黑,彷彿是火選擇了駐留何處,金屬也隨之鼓起、下沉,如呼吸般流動。
回到臺北他就像童心未泯的頑童遊走在五金一條街,將日常材料當作靈感,把曾經感動過自己的東西納進來,成為一道光,為他人以為即將消逝的黑暗,照亮一條明亮的道路。
純銀」這個元素對她們而言,猶如一片空白,能成為任何事物,也適合所有人配戴,而被客人帶回去的物件,隨著每個人的使用被賦予不同靈魂,更是長成了難以被複製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