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線|盛裝溫暖生活的木作工作室
在她生活的世界裡,用雙手從大自然中創造物件是天經地義的事,幼時雖還沒有氣力接觸木工,但 從幫玩偶製作紙牌家具開始,到後來迷上鉤針和編織,手作的意義早以不同姿態刻進生命。
在她生活的世界裡,用雙手從大自然中創造物件是天經地義的事,幼時雖還沒有氣力接觸木工,但 從幫玩偶製作紙牌家具開始,到後來迷上鉤針和編織,手作的意義早以不同姿態刻進生命。
從未生過爐火的我第一次參與,本以為這事不難,不就放好木材,點火,等著取暖享受。結果不然,木材的布局要考量空氣如何流動,等架設妥當後,得先用易燃的報紙或火種燃火,再期盼火勢能如規畫燃燒到木料。
有一個沒法快快抵達、但能讓人全心相信「就在那裡」的遠方,存在那時的我心裡。生活起起伏伏這些年,翻山越嶺,涉水渡溪,走過落葉看見花開,經過這個人那個人,我還在往那樣的地方前進著嗎?
旅途中的生活味溫柔地平衡了我們在新鮮視野與安穩舒適間的關係。現下不能長途旅行的日子裡,我們依舊圍著家裡的大餐桌,品嘗著地利之便的義大利火腿、荷蘭的起司,複製旅途中的慢好時光。
本以為長大會跟「咻咻啊」分手,但始終沒有。到底是沒長大,還是長不大,也無法計較這麼多,或許「咻咻呀」,是一種儀式,一帖撫慰心靈良方,是自己逃避成年的藉口!
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為離開而獨立;還是因為夠獨立而選擇離開,又或者「獨立」其實內建在身體裡,只能透過應用來強化?我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出走,是因為有所追求,追求知識,追求視野,追求新事物的灌溉和思想的碰撞,是真正的想望。
流動的水渲染出各種波紋,就像是一條蓬鬆輕盈的毯子,溫柔覆蓋在大地之上。潺潺水聲圍繞於耳邊,讓慣性繃緊的肌肉與心靈逐漸鬆展開來,撫平日常的焦慮、療癒積累的情緒。
我常覺得自己是在用聲音創造一個內在的空間,從開始、深入到結束,透過不同層次的聲音編排帶領人們進入清醒和沉睡之間的狀態,在這裡沒有是非對錯,只消盡情放空。
有一次又在研究室孤獨地徹夜工作,直到天光大亮,我走出研究室,竟看見學校後方的山上,有著一點寂寞的雪色。以前念書時其實就看過,那時還向人形容那雪像糖霜,或許那時的生活願想,總是甜的。只是這時看著那山上的雪色,不知道為什麼,想的卻是細細、苦苦的藥粉。
大華車站周邊只有幾戶人家,在那個煤礦業興盛的年代,這裡曾是雜貨店,兩年前決定租下和一路搬過來生活,鄰居阿嬤們起初知道我想開店都很替我擔心,因為幾乎不會有人在這裡下車,但我喜歡這環境,一路也喜歡,想著既然都是自己喜歡的,不如就放手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