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伶|當我的生命僅存舞蹈 臺北無關喜歡
並不是說美國或臺灣誰好誰不好這種比較性的問題,而是源自我身體裡那種最根本的情感,很難以形容,但就是知道自己就是會回來,像是你我心中一股很遙遠但卻很明確的聲音在一直低語著:嗯,該回家了。
並不是說美國或臺灣誰好誰不好這種比較性的問題,而是源自我身體裡那種最根本的情感,很難以形容,但就是知道自己就是會回來,像是你我心中一股很遙遠但卻很明確的聲音在一直低語著:嗯,該回家了。
有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存在像是一種政治正確的選項,也更像是一種對大眾的挑戰,挑戰大家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我自己理解這一點,也坦然接受。
我們很常一直去強調臺北女生在都會生活裡那種表象的偽裝,為了在這裡存活而為自己營造的形象,但卻忘記這些女生,無論從哪裡來,她們的核心都還是那個溫暖體貼的鄰家女孩
臺北一直讓我感到驚奇,但大家想到變化快、科技感就會認定一個城市很冷漠或者充滿稜稜角角,可是我心中的臺北始終有著它混亂之處,而那混亂是特別吸引我的地方。
臺北女生是勇敢的,勇於追求自由與承擔,外界常會賦予女性特定角色,我以前是部長,現在是母親,但人不會只有一個身分,在家庭和工作之外,我還是我。
是這座城市的殘酷與溫柔,教會我們如何當一名臺北女生。
2021 年冬末,成團十年之際,四枝筆的首張專輯《我也相信了永久》可以視為這趟音樂旅程的階段性驗收。這些是他們所想做的新嘗試,以及吸收各方養分後的轉變。不只曲風從電氣民謠走向成人抒情;創作的主題也從可愛、直接的路線轉向隱晦。
總為生活四處奔波,似乎已經很久沒能好好放鬆、好好和自己對話了。想在庸碌的日常縫隙中,尋找一絲的喘息空間,或許,可以停下匆忙腳步,抬頭望向遠方山影,就會發現,我們所在的新北市,被一座座的山岳所環抱著。曾以為需要千里迢迢才得以找尋一處幽靜之地,但其實,離我們最近的那座山,便是一個隨時可以讓身心出走的地方。
女人寫作需要自己的房間,我覺得我寫作除了自己的房間,我還需要一個可以自由進出的地方,可以走路就能到商店,超市,菜市場,可以搭公車跟捷運就能去醫院,我逐漸知道了,我真正理想的生活並不是在遙遠的地方,我不是那種可以隱居山林鄉間的人,我屬於城市,城市讓我感覺到自由,而這是屬於我這樣不敢開車,害怕騎車的人需要的自由。
Ruby 是坪林茶農二代,從小就在茶園和茶廠長大,興趣所在原先是室內設計,曾長時間在海外的大城市工作,但處在所有呈現結果都追求氣派奢華高端的環境,惜物是不存在的事情,心裡的茫然和疑惑反而從細微處裡滋長,最終她還是選擇回到臺灣,與哥哥討論後,決定創立以茶為出發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