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鳥女子|觀景窗裡的現場

對鳥兒喜愛的起源是大學時養的第一隻文鳥「跳跳」。那時候只是很單純的喜愛動物,因為家裡不能養寵物,直到搬出去時才迎來第一個小寶貝,我一直想像著開了門後會有一隻小寵物向我奔來、飛來,因緣際會下帶回了文鳥跳跳,也開始愛上鳥兒這種生物。家裡的巔峰時期曾有五隻鳥、五隻鵪鶉與兩隻雞,現在則有三隻鳥與兩隻鵪鶉。

羅寗|與黃鼠狼棲身在日常風景裡

我的插畫作品並不是一場對臺灣社會的懷舊,而是一場全新的探索。我開始去觀察在各式場景裡生活的人們,他們在和誰互動?又是怎麼過日子的?這個系列我取作《活所在》,可以把活看作是動詞,是對於一個地方共有的記憶或經歷的重新召喚,活所在,沒有限定在哪裡,生活的當下本身,便是創作的安身之處。

Johnnp|讓畫作裡的人代替我說說話

我不太愛社交,但絕非討厭人們,只是習慣拉開點距離,站在觀察的旁觀位置,去發現一些日常裡的有趣事物,能夠用這樣的方式來產生連結卻是從沒想過的,插畫不僅代替了內向的自己表達,也將這些新的意義帶去自己到不了的遠方。

CHIH 制図所|觀景窗裡的現場

直到去年我開始繪製老車,在蒐集資料時才發覺每款老車都是當下社會的縮影,像 TOYOTA 瑞獅,即是當時臺灣中小企業起飛,為符合老闆們載貨需求而設計的車款,常見的藍色塗裝、方正車體、側開式行李箱,皆是為方便搬運箱裝貨物上下車而設計。我將老車以側面或背面融入背景,中間卡著一根黑柱子也沒關係,比起車身完整性,我更在意它與場景間的互動效果。

低級失誤|就算世界很低級 還是要玩得開心

我從小就愛看漫畫和動畫,特別是《少女革命》,一開始看見的是女權的伸張,後來漸漸也看到了王子的悲哀,我也想要創造一個這樣的世界,女生可以擁有犀利眼神,男生也可以很可愛,沒有明確的性別畫分,全都既可憐又堅強。

林廉恩|盛開的花

身為一位亞洲女性,常常不自覺地感受到父權主義潛藏在社會中各個角落,就算現在女權高漲、同性婚姻都已被法律明文規
定,看似開放的社會卻還是常常聽到檢討被害者的言論:女生不要穿得太裸露、一定是做招搖的事情才會被霸凌。習慣了將錯往身上放的我們,明明沒有做錯事,卻常常陷入了自責的低潮。

牛光宇/牛 Niu|家

空間是記憶載體,家又是其中最複雜的一種,又因為大多數觀者都擁有居住經驗,公寓即是一般人都能共感的設定,我加上某些動作,對話、切吐司, 太空船降落後的逃亡,以日常的經驗片段,組合出不太尋常、又隱約能預知或感受的畫面。一個空間能否承載記憶或留存關係,是它被定義為家的重要條件,我想探討的,是空間到底如何成為家。

Min|犬犬犬日子

每接近年末我都會畫一組月曆,主題隨心,是接案人生中送給自己的小小禮物,也是一種督促。我不會說這是很特別的故事,因為就是我觀察到的日常,每個飼主應該都會有貓貓狗狗躺在身上,即便腳很麻,還是捨不得讓牠離開的時候,或是每次吃飯時那如影隨形的渴望眼神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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