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線|盛裝溫暖生活的木作工作室
在她生活的世界裡,用雙手從大自然中創造物件是天經地義的事,幼時雖還沒有氣力接觸木工,但 從幫玩偶製作紙牌家具開始,到後來迷上鉤針和編織,手作的意義早以不同姿態刻進生命。
在她生活的世界裡,用雙手從大自然中創造物件是天經地義的事,幼時雖還沒有氣力接觸木工,但 從幫玩偶製作紙牌家具開始,到後來迷上鉤針和編織,手作的意義早以不同姿態刻進生命。
旅途中的生活味溫柔地平衡了我們在新鮮視野與安穩舒適間的關係。現下不能長途旅行的日子裡,我們依舊圍著家裡的大餐桌,品嘗著地利之便的義大利火腿、荷蘭的起司,複製旅途中的慢好時光。
本以為長大會跟「咻咻啊」分手,但始終沒有。到底是沒長大,還是長不大,也無法計較這麼多,或許「咻咻呀」,是一種儀式,一帖撫慰心靈良方,是自己逃避成年的藉口!
寫作與閱讀,像在玩一場我跟你說你不要跟別人說的交換遊戲,文字是作者在讀者耳邊的私密細語。相較小說能隔空架構另一世界,散文則像被套上一層透明濾鏡,似有若無地透著寫作者的生命軌跡。本期邀請作家蔣亞妮與謝凱特,聊聊寫家庭修補、寫戀人糾纏、寫友誼崩塌,更多時候回溯過往、爬梳苦痛,當刀劃下的傷口結了淺痂,又如何小心翼翼把故事說完、不再自傷。
有一次又在研究室孤獨地徹夜工作,直到天光大亮,我走出研究室,竟看見學校後方的山上,有著一點寂寞的雪色。以前念書時其實就看過,那時還向人形容那雪像糖霜,或許那時的生活願想,總是甜的。只是這時看著那山上的雪色,不知道為什麼,想的卻是細細、苦苦的藥粉。
「我最近幾天都只睡兩三個小時。」他說,語音剛落,卻又轉身忙著調整書架上的展示書,喃喃自語著:「黑色這本好像比較好看⋯⋯啊啊我喜歡這本的封面插畫!」彼得兩年前從之前的工作室搬到這裡,與其他四位設計師朋友共享空間,他特意選擇客廳位置作為工作區域,大大的工作桌緊鄰陽臺落地窗,即便陰雨天也能透進大片日光。
大華車站周邊只有幾戶人家,在那個煤礦業興盛的年代,這裡曾是雜貨店,兩年前決定租下和一路搬過來生活,鄰居阿嬤們起初知道我想開店都很替我擔心,因為幾乎不會有人在這裡下車,但我喜歡這環境,一路也喜歡,想著既然都是自己喜歡的,不如就放手試試吧。
相較於儀式和準則,我更在乎老闆怎麼對待自己的咖啡,從空間到器皿,若細節不夠用心,絕對能感受出來,品味咖啡其實並不複雜。一間好咖啡店好喝是最基本要件,會讓我愛上一間店的原因往往都是因為店主的渲染力,最直接的判斷方式就是老闆本身會不會喝自己的咖啡。
何景窗的房間精心陳設著筆墨紙硯,空氣中幽幽的薰衣草香;詩人鴻鴻的主題房則是播放著輕快的爵士樂,薩克斯風的悠揚面對碧綠山景令人無限舒暢。最讓我難忘的是徐珮芬房裡那些書籍、手稿和未完成的拼圖,也許是記者會當天她本人並未到場,反而使這些物件都像是她才剛離開房間留有的餘韻,桌上的徒留某段詩尾:「不需要一個個說過再見,你是你的明天。」
每接近年末我都會畫一組月曆,主題隨心,是接案人生中送給自己的小小禮物,也是一種督促。我不會說這是很特別的故事,因為就是我觀察到的日常,每個飼主應該都會有貓貓狗狗躺在身上,即便腳很麻,還是捨不得讓牠離開的時候,或是每次吃飯時那如影隨形的渴望眼神等等。